莫兰特受伤离场

灰熊队的更衣室灯还亮着，消毒水味道混着汗味在空气里打转。莫兰特瘫在理疗床上，左膝裹着冰袋，队医捏着核磁共振片子对着光看，阴影部分像团化不开的墨。三小时前他还在联邦快递球馆起飞，转身过掉防守球员时听见"啪"的脆响，像是橡皮筋绷断的声音。

球迷举着的"12"号应援牌还搁在座位上，爆米花撒了一地。这个25岁的小子总爱在进球后比划"手枪"手势，现在他得和止痛药作伴。上个月刚复出就轰下34分，社交媒体上王者归来的话题还没凉透，命运又给他塞了张病假条。

训练师翻出2022年的康复记录，同样的左膝，同样的表情。孟菲斯当地电台主持人把话筒怼到教练嘴边："季后赛怎么办？"老詹金斯搓着战术板边缘的毛刺："贾会爬也会爬回来。"更衣室电视正回放上次受伤时球迷拍的视频，镜头晃得厉害，但能看清他单腿蹦着也要和队友击掌。

球馆外头卖热狗的小贩把"莫兰特套餐"的牌子翻了个面。常来买晚餐的球探记得，两年前这孩子带着护膝砍下47分，赛后采访说"疼痛是成长的印章"。现在更衣室储物柜第三格还摆着他没拆的护具，包装盒上的保质期到明年春天。